以后不敢登高,
怕遥望白云深处。
誓把事业作为责任的人,
总把异乡认作家乡。
在南溪河畔舀一瓢冰水,
让带着清静帽的兄弟们,
都尝一尝,
照过家乡的岁月。
终年风沙里打滚的人,
都长了一副硬骨头。
走过的路多了,
脚下再没有险阻。
风沙再多,
也不可蒙蔽执着的双眼。
以后的每一个日子,
与水电为伍。
与砂石称兄道弟,
与每一座高坝歃血为盟。
与每一条河流义结金兰,
在水、砂、砾中,纠缠不断。